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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歲老人一生為國，臨終前為何把自己比喻成狗？

近代以來，我國受盡了西方列強的壓迫和蹂躪，而這一時期，也是國人民族意識和使命感最強的時候。受西方西方先進思潮的影響，國人紛紛不再沉默，每一個人都在為中華的崛起而貢獻自己的力量。

當中，最突出的當屬馬相伯這個人，一個人能為國家奉獻到什么程度？我想馬相伯最有發言權。他這輩子經歷5位皇帝、見證6任總統，活了近100歲。一生救國，為中國鞠躬盡瘁，然而，卻被人罵作賣，甚至連母親臨死前都不肯原諒他，這又是為什么呢？

馬相伯出生于1840年的江蘇丹陽，從小，他就是一個非常聰慧好動的孩子，由于太調皮，父母很早就把他送入了私塾，而進入私塾后，馬相伯展現出了驚人的學習天賦，別的孩子還在認字時，他就能將課文倒背如流了。

12歲那年，馬相伯從私塾離開，前往上海求學，在上海的徐匯公學上學期間，馬相伯更是掌握了8國語言，并能熟練運用，甚至在神學、哲學、天文學這些領域都頗有造詣。他的名氣很快在晚清時期流傳開來，更是在31歲那年被聘請為徐匯公學的校長。

后來到了1876年，李鴻章要搞洋務運動，便拉上了馬相伯一起。這也和馬相伯“西學東用”的思想不謀而合，便欣然辭職，加入了李鴻章的團隊。

但清的腐朽遠不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馬相伯所能解決的。1886年，為了籌措北洋水師的經費，李鴻章正在到處發愁借錢。而馬相伯則提出向美國貸款，用貸款的錢建一所銀行。這個提議很超前，李鴻章也同意了他要求。隨后馬相伯跑到美國爭取貸款，憑他流利的英語和教背景，竟為清籌集了5億美元的貸款。

耐人尋味的是，當時清對洋人戒心很重。馬相伯把這5億貸款送到慈禧面前，她不但不要，還認為馬相伯和洋人互相勾結，突然給這么多錢肯定有鬼。于是，馬相伯的救國計劃落了空。

所以，李鴻章的北洋水師由于資金問題差了點火候，最后在甲午中日戰爭里全軍覆沒。而李鴻章和馬相伯兩人只好硬著頭皮去簽訂了喪權辱國的《馬關條約》。

也就是簽完這個條約，馬相伯和李鴻章一樣，背負上了賣的罪名，加上他還是教教徒，精通多國外語，被罵得更狠。當時的百姓都說他是李鴻章的私生子，要多難聽有多難聽，甚至是他的母親，也不肯原諒馬相伯的“行為”，臨終之前也不愿意馬相伯來見她最后一面。

萬念俱灰的馬相伯想不明白，為何自己一心為國，卻換來如此下場。于是，他決定另辟蹊徑，換個方式支持救國事業，而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從教育入手。

說干就干，在蔡元培的幫助下，馬相伯典當了自己3000畝地的全部家產，創辦了中國教育史上第一所私立大學。馬相伯給其命名為“震旦大學”，何謂“震旦”？其是梵語里中國的意思，還有日出東方，前途無量之意。

然而，在辦學的過程中，他被校內的教徒架空，后者想讓學校變成一所教會學校，但馬相伯不肯，他認為學生有信不信教的自由。

于是，他離開了震旦大學準備再建一所大學，由于資金問題，馬相伯的第二所大學很是寒酸，上課地點在一所破爛的衙門里。不過，他依舊滿懷希望，給新大學取名叫復旦公學，而這所大學，就是如今復旦大學的前身。

可以說，只要是能救國愛國的事，馬相伯都會義不容辭地去做，哪怕是散盡家財，付出生命，他也在所不惜。而后來辛亥打響，國民建立，眼看形勢越來越好，馬相伯以為中國終于迎來出頭之日。可后來的袁世凱竊取果實，大搞復辟，讓他又一次寒了心。

本來其還受初生的之邀，擔任南京的，看到袁世凱的行徑，依然拒絕了同流合污。從此一心撲在了教育上，希望教育能拯救中國于水火。

可惜，后來北洋的問題剛解決，日本侵略者又來到了中國。面對山河破碎，國不將國的局面。馬相伯又一次站在了救國的前線，自1932年11月起，他4個月發表12次國難廣播演說為抗日救國奔走呼告，此時的他，已經是92歲高齡。

為了籌措抗日經費，他更是走上街頭，拖著自己衰老的身軀賣字，以一個字30元，一副對聯50元的價格籌到了10萬經費，他也全部捐給了東北的抗日軍。這樣一位老人，用“俠之大者，為國為民”來形容都有些蒼白無力。

令人心酸的是，馬相伯卻未能等來日軍戰敗。1939年，馬老在上海溘然長逝，結束了嘔心瀝血的一生，享年100歲。彌留之際，想到祖國還處在之中，以及母親臨死前還不愿意接納自己，馬相伯悲憤說出這樣一句話“我是一條狗啊！一條叫了一百年！都沒有把國人叫醒的喪家之犬！”

人生百年，窮極一生救國，甚至還犧牲了自己的家庭，卻未能看到祖國迎來光明的那一天。馬相伯的苦楚和辛酸，全化作了臨終前的這句肺腑之言，同時也激勵著無數后人，時刻為中華崛起復興而奮斗！

他是“北洋三杰”之一，為什么會被世人稱為狗

王士珍、段祺瑞、馮國璋被人并稱為北洋三杰，王士珍為龍，段祺瑞為虎，到了馮國璋這里卻急轉直下，成了狗！

不可否認狗是人類的好朋友，很多狗狗惹人憐愛，比如萌萌的泰迪，“二”到極致的哈士奇。即便如此，如果有人給你起個外號叫啥啥狗，估計你肯定會賞其一頓老拳，除非對方是一位壯漢。相反，如果有人給你起外號叫啥啥虎、啥啥龍，估計你會欣然接受，還可能賞其一頓酒菜，外加幾杯扎啤，喝高興了拍拍對方的肩膀，“兄弟我覺得你很有眼光。”

王士珍、段祺瑞一龍一虎，到了馮國璋最起碼來個豹吧，結果是狗，這不是罵人嗎？

張老師讀書少，打開度娘搜搜答案，原來龍虎狗的說法來自一段典故，三國時期諸葛家三兄弟就被人稱之為龍虎狗：諸葛亮被劉備重用，為蜀漢的丞相，是龍；諸葛瑾報效東吳，做了孫權的謀士，是虎；諸葛埏投奔了曹丕，拜為曹魏的大將軍，是狗。

所以叫馮國璋是狗不算罵人。

雖然有高大上的解釋，不過還是替馮國璋憤憤的，“憑啥你倆都龍啊虎啊，到我這里非是狗？”于是張老師潛心研究馮國璋和狗到底有哪些淵源。

經過研究，張老師發現，馮國璋還真的與狗有緣，他有狗的優良品質，也有狗的悲劇人生。

1、馮國璋有狗一樣的聰明

（圖）武備學堂，清末的陸軍學校，首開了近代陸軍教育的先河,引起了中國武舉制度的廢除

馮國璋給人的印象是一介武將，特別能打，在北洋三杰中論帶兵打架確實屬馮最牛。不過除此之外，馮國璋還是一個標準的文藝青年，這個文藝青年不但會寫作，還是個學霸。他是北洋軍的一朵奇葩。

馮國璋在武備學堂讀書的時候，周圍是一群孔武有力的“體育生”。學校是軍校，每天上課學習的是帶兵打仗，炮炮之類的，壓根就沒有學習文化知識的學習環境。

可即使如此，馮國璋在操練間隙，偶爾的溫習溫習功課，抽空參加了一次科舉，居然高中了河間府秀才第一名。這就好像一個高三學生在工地上揮汗如雨地搬了一年磚，高考卻考了個山東大學一樣稀罕。

李鴻章知道了這件事后特別驚訝，多種場合不乏余力地表揚馮國璋。這就相當于一個學校的校長，千方百計地要到一個學生的電話號碼，添加好友后天天夸獎。

后來到了北洋軍中，袁世凱組織考試，選擇協統（相當于旅長），馮國璋牛刀小試輕松過關，成了第二協的協統。段祺瑞考了兩次都名落孫山，最后還是作弊，從主考官袁世凱那里弄來了答案才勉強考上。

武備學堂畢業后，馮國璋作為中國駐日大使隨從人員常駐過日本一段時間。來到日本后，學霸馮國璋居然自學日語，其日語水平之高絕對能秒殺日語專業大學生，很多日語大學生學了四年做個閱讀理解都費勁，馮國璋卻能直接閱讀日文書籍，他閱讀的不是風花雪月的小白文，而是具有專業水準的日本軍事著作。他還在大量閱讀基礎上，寫了好幾本軍事書籍，編輯成一部洋洋灑灑的大部頭《新建陸軍操典》，后來北洋軍的練兵方式方法都是按照這本書進行的。

2、馮國璋有狗一樣的忠誠

（圖）武昌起義，1911年10月10日（農歷辛亥年八月十九）在湖北武昌發生的一場旨在推翻清朝統治的兵變，也是辛亥的開端

武昌起義后，馮國璋作為前往南方平叛的武將，走前袁世凱告訴他六字秘訣“慢慢走、等等看”，馮國璋的部隊就像一個超級旅游團，不緊不慢地游覽祖國的大好河山，就是不打架。

等袁世凱恢復原職，一聲令下，馮國璋又像一條瘋狗一樣，親臨戰線，一陣猛攻，一口氣拿下了漢陽、漢口，武漢三鎮攻占其二，大本營武昌眼看著就要被拿下。

可惜馮國璋這只忠誠的狗沒有領會主人的意思。主人袁世凱想的是養敵自重，他才不會讓馮國璋把軍這只大兔子咬死，趕緊把馮國璋調離了前線。當時打了大勝仗的馮國璋估計像二哈一樣，懵懂的眼神二二地看著主人，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1915年袁世凱稱帝，全世界都知道了。馮國璋特意跑到袁世凱府中打探真實，主人袁世凱鐵口咬定，他袁世凱絕對不會稱帝。

主人說什么就是什么，從此，無論外界如何謠傳，馮國璋堅信袁世凱是鐵定不會稱帝的。由此馮國璋成了一個笑話，因為馮國璋到處辟謠，見了人就替老袁辯解說其絕對不會稱帝云云。

結果現實狠狠地打了馮國璋一記耳光，馮國璋這只忠實的狗受到了老狐貍袁世凱無情的嘲弄，他很受傷。

忠誠，固然是狗優良的品質，可是忠誠的另一面卻是不解風情的死心眼。

3、馮國璋有狗一樣的悲劇

（圖）段祺瑞，中華時期著名家，號稱“北洋之虎”，皖系軍閥首領，孫中山“運動”的主要討伐對象

一條狗再聰明，再忠誠，它只能得到主人一時的寵愛，而不會成為主人的親信，主人的知己，因為一條狗永遠也不會明白主人的心。

馮國璋的悲劇也在于此。

馮國璋不明白袁世凱養敵自重的心，段祺瑞卻知道，段雖然不如馮聰明和忠誠，他卻是老袁肚子里的蛔蟲。

段祺瑞接過平叛軍總指揮的后，壓根就不打架，如果打架的話也是電報架。一會嚇唬軍，通電全國誓死捍衛帝制。一會嚇唬清，通電全國擁護共和。

最后的結果就是清帝退位，袁世凱順利地當上了的大總統。一點戰功沒有的段祺瑞成了最大的功臣，而馮國璋因為打軍太狠，卻成了黨人最不受待見的人。

后，段祺瑞成為了陸軍總長，王士珍成了陸軍總參謀長。馮國璋做了一段時間直隸總督，后來被遠調到南京，遠離了中心北京。

狗再兇猛也是打不過虎的，哪怕這只狗是藏獒。

府院之爭，張勛復辟鬧劇之后，大總統黎元洪下野，馮國璋接替黎成為了的大總統，其時段祺瑞是內閣總理。不過，大總統卻大不過內閣總理。

（圖）徐世昌，清末民初著名人物

事實證明馮國璋這個大總統，只是表面富貴，啥權利也沒有，要錢錢沒有，以至于馮國璋在答應當大總統的時候，執意要個兼職——崇文門監督，因為這個職位雖小卻是個肥差，每個月有二十萬元的商業稅，這樣才能緩解總統府的財政危機，要不然大總統府都開不了張。

要兵兵太弱，北京城滿大街的都是段祺瑞的嫡系部隊，他馮國璋帶兵打仗雖然厲害，但是手中兵員太少，也只能忍氣吞聲。

所以，馮國璋對于段祺瑞而言只是一個蓋章的機器罷了。

即便這樣，狗和虎的矛盾還是不能消弭。在后來大總統選舉中，段祺瑞操縱安福俱樂部把徐世昌選舉為了大總統。到此馮國璋生涯也走到了盡頭，也只好告老還鄉退隱江湖。

馮國璋1918年下野，1919年就去世了，享年只有60歲，病因只是小小的風寒。除了風寒之外，我覺得惡心加窩囊也是馮短命的原因。

（八卦后記：馮國璋的命運有點小悲劇，他卻有一個大喜劇的重孫子，年年春晚不是相聲王就是小品王，他就是著名相聲演員馮鞏。）

學堂專欄作家丨 張文平

被人以“龍虎狗”相稱的北洋三杰中，誰是“狗”？

北洋三杰，被冠以“龍、虎、狗”，分別是指王士珍、段祺瑞、馮國璋。

王士珍是最不出名的，被冠以“龍”的稱號，只是因為他老人家，為人處事相當的神秘，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尤其是在北洋時期，政壇變幻莫測期間，王士珍，不管面對誰，都是送往迎來，干一些維持關系的差事。

凡是沒有主張，也不摻和，一直置身于世外。

這條“龍”不問世事，只剩下“虎”與“狗”間的爭斗。

早期，所謂的北洋直系、皖系之間的斗爭，就是馮國璋與段祺瑞之間的競爭。

只不過，這個“虎”與“狗”之間的實力，相差有太過于懸殊，還沒有等交手，勝負已定，為了彼此的顏面，最終沒有撕破臉皮。

馮國璋被稱為“北洋之狗”，并不是說他沒有本事。

在北洋軍閥中，都是一些軍旅出身之人。從文上來講，馮國璋是秀才，而且是從軍之后，在北洋武備學堂考中的秀才。

為了此事，李鴻章都不僅感嘆：武校中，居然出了一個秀才。

清朝末年新政之中，武官也需要考試，獲取資格。段祺瑞幾次都考不過，最后還得靠袁世凱，幫助其疏通關節，而馮國璋則沒有這方面的困擾。

在辛亥之前，北洋新軍雖然聲勢浩蕩，可是從沒有真實彈的參加實戰。

武昌起義聲一響，段祺瑞竟然借故不去，最終只好有馮國璋帶隊出征，一番戰斗知乎，接連收復漢口、漢陽，軍占領的武漢三鎮，只剩下一鎮，為袁世凱與黨進行談判，奠定了有利的基礎。

可是，在官場上，有文有武的馮國璋，一直都比不上段祺瑞。

在文的方面，考試屢次失敗的段祺瑞，竟然去拿下去德國留學的名額，回來之后，直接掌管北洋系統的所有軍事院校，因此在北洋系統內，結下了廣大的人脈。

可以這樣說，所有畢業于北洋學校的軍官，都是他的門生。

在武的方面，段祺瑞雖然沒有戰功，可是參加了北洋軍將領，迫清帝退位的鼓噪。

兩方面的差距，直接導致馮國璋，一方面因為戰功，在黨人哪里，留下了歷史罵名，另一個方面，在勸說清帝退位的事情上，馮國璋表現的不是很積極。

因此，在袁世凱當上大總統的功勞簿上，馮國璋并沒有多少功勞。

之后，王士珍、段祺瑞都很忙，都獲得大量的戰利品，一個是陸軍軍長，一個是宗參謀長，可謂是掌控北洋軍所有大權。

而這個時候，馮國璋在干嘛。

他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麾下的禁軍上，原本是皇帝的親衛，基本上都是八旗子弟，放在那里都不讓人放心，解散又不甘心。萬般無奈之下，馮國璋只能帶領他們，來到南京。

表面上說是鎮守東南，其實就是遠離權力中心。

袁世凱對馮國璋，也是心有芥蒂，一直不給他說實話。

袁世凱在預備稱帝之前，專門找到馮國璋，給其交底，信誓旦旦的說，絕不會當皇帝。馮國璋回到南京之后，四處宣揚，恢復帝制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北京這邊，已經鑼鼓喧天的稱帝登基了。

袁世凱去世之后，段祺瑞風頭更盛。

就在這個時刻，段祺瑞、馮國璋產生了摩擦。

段祺瑞，想用武力完成統一的大業，而馮國璋卻不同意。

不同意是不同意，馮國璋一直斗不過段祺瑞，在征討男方的命令上，被段祺瑞按著頭，蓋上了大印。

窩囊得不行的馮國璋，心生一計，直接宣稱，要帶上自己的衛隊，親自南征。明面上，坐上火車，沿著京浦線南下，實際上玩了一手“金蟬脫殼”，直接回到南京老窩。

可是，段祺瑞終究是棋高一著，早就將其看清。

馮國璋剛到江蘇地界，段祺瑞一個密令，安徽軍閥就講馮國璋給攔住，最后只能乖乖的回到北京，實際上成為段祺瑞手中的一個俘虜。

馮國璋，在總統的位置上，唯一自己決定的事，只有一件。

就是將中南海的水抽干凈，將魚全部抓起來賣掉。

就是這樣的一個事情，馮國璋也沒有得到好處，立即紛紛議論，說三道四，在坊間還弄出了一道“總統魚”，跟“東坡肉”成為京城名菜之一。

更不幸的是，撈魚后的一年，北京發生了大旱。

于是人們，就紛紛議論，馮國璋撈魚，得罪了龍王。

這個時候，馮國璋實在是坐不住了，于是聽手下人一件，帶上若干，到白云觀，祈雨求福。沒有想到，幾天之后，北京果然下起大雨。

按照道理說，這應該沒有什么問題了吧，

可是，媒體有紛紛開始嘲笑馮國璋，封建迷信，老土。

段祺瑞已將看清馮國璋“親征”一事。既然“狗”敢開口叫喚，“虎”自然也不會容他。在總統選舉中，段祺瑞暗中組織人手，讓徐世昌帶頭，馮國璋最后失勢，回到河北老家，含飴弄孫去了。

后來徐世昌，將軍隊改編，把陸軍15/16師歸馮國璋節制。其實，馮國璋已經遠離自己的地盤，要這些軍隊一點意義都沒有。

可悲的是，馮國璋為了這個軍隊的軍餉問題，一直在京津兩地奔走，染上風寒，一病不起，60歲就一命嗚呼。

李鴻章做錯了什么？他為什么被叫做賣國賊？

說起清末著名的歷史人物，有一個人我們不得不提，那就是晚清時期重要的支柱——李鴻章，被日本首相伊藤博文視為“大清帝國中唯一有能耐可和世界列強一爭長短之人”，德國海軍大臣柯納德將其稱為“東方俾斯麥”，慈禧太后更是稱他為“再造玄黃之人”，是洋務運動重要領導人之一。

在清末，李鴻章其實并不算是清朝第一個睜眼看世界的人，但是如果從全局觀念來看，李鴻章絕對是對于清朝在世界上的地位及實力有一個正確的認知觀的人，這也與他早年出國游歷有關，但不得不承認他是當時少有的開明人士。

李鴻章是非常希望清朝能夠再次走向中興時代的，雖然李鴻章本人身上有很多的爭議，但是有一點我們要知道，那就是李鴻章對于清朝絕對是忠心耿耿的，更不可能有被人們說的“叛國”那么不堪。他不但沒有“叛國”，而且還是精忠報國之人。

當年洋務運動也是在以李鴻章為主導核心的前提之下開展起來的，李鴻章對于清朝所面臨的問題和當今世界的形勢，是有著一個比較清晰的全局觀的。他知道清朝的科學技術工業能力到底與西方列強差了多少，他也知道擺在清朝面前的路一定會非常的漫長，所以李鴻章大力支持清朝開展洋務運動，以求國家強盛。

在這樣的一種思想的影響之下，李鴻章帶頭開辦了很多的新式洋務公司和工廠，這對于清朝整體的工業和相關領域的影響，是有著非常重要而且深遠的意義的。雖然最后清朝的洋務運動算是失敗了，但是由李鴻章等人所發起的這次洋務運動，給整個的近代史和包括我國現代工業的啟蒙，都是有著非常重要影響的。

當年李鴻章為了大力發展清朝落后的輪船和遠洋事業，還曾創辦了輪船招商局，包括在后來清朝所面臨的一些戰爭之中，李鴻章所創辦的輪船招商局也起到了很大的支援作用，極大地滿足了清朝的一些需求。

可以說李鴻章乃是我國近代史上一個至關重要的人物，相比起慈禧，他似乎才是晚清真實掌舵者。曾領導洋務運動，太平天國運動等，最后更是一人扛起了“”的罵名，卻不被人們所理解。他的肩上扛起了整個國家啊。

由于李鴻章參與的事件太多，而這些事情對我國產生的影響也不盡相同，他一直還是個頗具爭議性的人物。當年在替慈禧簽訂完喪權辱國條約后，辜鴻銘甚至指著鼻子罵他是誤，李鴻章當場就被氣到吐血，事實上這一切真的只是李鴻章一人的錯嗎?

在國外，外國人對李鴻章的外交手段也做出了積極的評價。日本首相伊藤博文說他是大清帝國里唯一可與世界列強爭長短之人，德國海軍大臣柯納德甚至直呼他為“東方俾斯麥”。可見，李鴻章并沒有那么不堪，只是當時的朝廷太過于腐朽，盡是些之輩。

就這樣，朝廷重臣、國家支柱李鴻章在1901年與世長辭，是非功過，留給后人去評說。無論外界怎么看，對慈禧而言，李鴻章絕對是一個可以名垂千古的重臣。得知李鴻章去世的消息后，向來以殘忍冷酷著稱的慈禧也留下了眼淚，感慨“如今大局未定，倘有不測，再也沒有人分擔了。”可見李鴻章在慈禧心中的地位多么的高。

慈禧追贈他為太傅，晉封一等肅毅侯，謚號文忠。而且李鴻章的葬禮被慈禧一手操辦，風光厚葬，還讓十二鐵帽子王之一的溥偉親自祭奠。除此之外，還專門賞賜5000兩白銀用于治喪，并且按照李鴻章的遺愿，將他的墓安葬在了包公墓旁邊，同時修了座頗為氣派的祠堂，以作紀念。

李鴻章在死后受到了他應有的待遇，如此高的葬禮規格，放眼整個清朝也沒有大臣能夠與其相比。但是，偏偏這么一個盡力與國家事業的重臣，陵墓卻沒過多久就被毀于一旦。

在50年代，隨著新中國成立后“三大改造”的完成，全國有投入到了如火如荼的大煉鋼鐵運動中。就在李鴻章陵墓的旁邊，也建立了一座鋼廠，并且，李鴻章的陵墓被劃進了鋼廠的廠區。這已經是對李鴻章陵墓極大地破壞了，但更過分的還在后面。

后來在1958年那會，不知是誰提出李鴻章是“賣”的說法，一時間，當地掀起了批判李鴻章的運動，而光批判也就算了，更過分的是，后人有人竟提出要挖掘李鴻章的墓。更過分的是，這個提議還得到了當地上級領導的批準。這下可好，有了上級的首肯，看熱鬧的也不嫌事大，當時鋼廠不少年輕力壯的工人都參與了李鴻章墓的掘墓行動，雖然當時李家的后人對其極力的阻撓，但卻沒有絲毫的用處，該拆還是拆，畢竟拆的不是自家的墳。

不過，李鴻章的陵墓不愧是被慈禧大操大辦的，修得相當的結實，尤其是墓室門口的封門石，重達數噸，遠不是普通盜墓賊所能打開的。就這么幾鐵鍬下去，不能動其分毫，這群人最后想出用炸藥炸墓的方法，來炸開李鴻章的墳墓，如此大的罪惡，卻沒有一人能阻止得了。

就這樣，隨著一聲巨響，李鴻章的陵墓被炸開了。人們并沒有因此而結束這場罪惡，最后找到李鴻章的尸體用繩索套住李鴻章遺體的脖子，然后開著拖拉機游街示眾，最后李鴻章竟尸骨無存。

這種行為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簡直是一種暴行。畢竟李鴻章并不能算是一個千古罪人，他對近代社會的發展也做出過一定的貢獻，不可能就因為簽訂幾個不平等條約而否定他的一生，畢竟當時清的情況就是如此，總要有一個人作為代表，李鴻章也只是當時一個背鍋的人罷了。